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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中学生语篇分析能力的培养

王彦鹏

摘要：语篇是高中英语阅读教学的基础性资源，学生的语篇分析能力决定着他们理解语篇的程度。然而，传统的以学习词汇和语法知识为主要目标的英语阅读教学导致学生学习枯燥、低效。本文从语篇及语篇知识的概念出发，结合教学案例从分析语篇体裁、结构、语言、衔接与连贯四个方面探究了指向培养学生语篇分析能力的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促进其核心素养的发展。

关键词：语篇；语篇知识；英语阅读教学

一、引言

英语阅读教学是高中英语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培养学生语言能力、思维品质、文化意识、学习能力等方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在当前的高中英语阅读教学过程中，教师普遍把语篇中的词汇、语法、句子结构等看得很重要，阅读材料常常仅被当作提供语境的载体而非完整的语篇，阅读教学碎片化现象较为普遍，忽视语篇知识对学生语篇分析能力培养的重要意义。虽然也有教师认识到语篇知识的重要性，但在实际课堂教学中却因为自身语篇知识不足和语篇意识淡薄，造成课文主题和重点内容理解偏差、语篇教学方法运用不当和破坏语篇内在结构等问题（程晓堂、谢诗语，2019）。因此，教师应突破局限，放眼全局，深入解读语篇，从整体到局部逐渐向学生渗透语篇知识，提升学生对语篇的整体把握和对主题的领悟能力，促进其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发展。

二、相关理论概述

语篇是英语阅读教学的主要载体，承载着主题、情境和内容。Brown和Yule（2000）把语篇定义为交际事件的文字记录；Hoey（1983）认为语篇通常指一系列连续的话段或句子构成的语言整体；Halliday和Hasan（2001）则把语篇定义为使用中的语言，具有功能的语言，是语义单位。在国内，黄国文（1988）认为，语篇通常是指由一系列连续性句子构成的、形式上衔接、意义上连贯的语言整体；刘辰诞（1999）把语篇定义为一段有意义、传达一个完整信息、逻辑连贯、语言衔接、具有一定交际目的和功能的语言单位或交际事件。唐青叶（2009）认为语篇没有大小和长短之分，语篇表达一个完整的意义，具有明显的语篇特征，其主题意义相对完整，一脉相承，结构井然有序，功能相对独立，依赖于语境能完成一种可识辨的交际功能。《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 年版）》（以下简称《课标》）指出，语篇是表达意义的语言单位，包括口头语篇和书面语篇，是人们运用语言的常见形式，语篇可以是一个词、一个短语、一个句子、一则日记、一部小说等。语言教学中的语篇通常以多模态的语篇形式呈现，既包括口头和书面的，也包括音频或视频的，并以不同的问题形式呈现（教育部, 2018）。简言之，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下能够表达完整意义的语言即为语篇。

依据《课标》，语篇知识是关于语篇是如何构成、语篇是如何表达意义以及人们在交流的过程中如何使用语篇的知识。语篇知识是语言知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助于学习者有效理解听或读到的语篇，是发展语言运用能力的基础。语篇中各成分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关系，这些关系包含宏观和微观两个维度的组织结构。语篇的宏观组织结构包括语篇类型、语篇格式、段与段的关系以及语篇各部分与主题之间的关系；语篇的微观组织结构则涵盖句子内部的语法结构、词语搭配、指代关系、句子的信息展开方式等（教育部，2018）。语篇知识可用于解读语篇的活动，在语篇完整性的前提下，分析语言片段句际、段际之间的关系及其交际功能；破解语篇材料的逻辑结构、叙事方式和衔接手段；可从情感、认知、场景和文化等角度描述和解释语篇现象，分析语言资源（胡壮麟，1994，转引自万红红，2018）。王敏（2009）认为语篇分析是以语篇为基本单位，描述、分析其语言结构、文化特征、交际方式及语境等微观结构和宏观结构的过程。语篇分析是一种多维度的思维方式，是基于语篇知识的一种对语篇意义和结构进行合理的说明、解释和推断的活动和过程。

在高中英语阅读教学中语篇体裁、结构、语言以及衔接与连贯等属于较为常见的语篇知识，对于它们的学习和运用具有重要意义。首先，语篇知识能够帮助学生提高英语阅读的速度和准确度。在阅读过程中学生会快速地从记忆中调用相关语篇知识，从宏观上确定语篇体裁，厘清语篇的框架结构，把握文章的主题和大意。其次，语篇知识能够让学生意识到语篇段际之间的关系及其交际功能，领悟语篇的语言使用和衔接与连贯是如何为主题服务的，提升学生的理解性技能。反过来，在语言使用的过程中，语篇知识也能够帮助学生运用词汇和语法知识、语篇结构、逻辑顺序等将语言组织为意义连贯的语篇，提高学生的英语表达性技能。最后，在培养学生语篇分析能力的阅读教学中，学生不再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积极主动地进行观察、分析、推理等，间接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可见，语篇分析能力的培养对学生的理解能力及思维能力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

三、基于语篇分析能力培养的教学策略

高中英语教材中的语篇涵盖了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三大主题语境，其内容丰富，题材广泛，体裁多样，无不体现阅读材料的时代性和社会性。本文以译林版《牛津高中英语》（以下简称《教材》）教材中的阅读语篇为例，尝试在阅读教学中引入语篇知识，引导学生通过语篇标题、插图、段落分布特征等对语篇体裁做出初步判断，借助相关体裁的语篇知识分析语篇结构并建构语篇结构图；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语篇中的段际关系、语言特征及衔接与连贯的手法，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解读信息之间的逻辑关系，逐步渗透语篇知识，促进学生语篇分析能力和思维能力的发展。

（一）分析语篇体裁，明确组织结构

语篇的交际目的决定了体裁的存在，并使得同体裁的语篇有大体上相似的图式结构；体裁具有常规性和制约性，它是使用者共同遵守的程式化的交际工具（朱向荣，2011）。常见的语篇体裁有叙事型（Narration）、议论型（Argumentation）、说明型（Exposition）。记叙文通常是为了记叙人或事，通过叙述故事发生的过程来传递某一主题或意图，设计活动时需要关注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等。说明文是为了说明事物，需要关注说明对象和说明方法，通常说明文是按照总分结构、时间顺序等方式呈现信息。议论文则需要关注作者的观点、论据和论证过程，议论文常见的结构有“总论点——分论点——结论”或“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等形式。

分析语篇体裁，理清语篇信息的分布与发展，有助于学生形成基于语篇体裁的宏观结构意识，进而帮助学生快速抓住语篇主旨大意及信息组织形式。当学生熟练地掌握了各种体裁的组织模式后，就能对这些体裁灵活运用，理解或建构更加丰富的语篇。

以《教材》中Module 7 Unit 3 Reading: The Effect of the Internet on Our Lives为例，这是一篇口头式辩论体裁。整篇文章由正方和反方的个人陈述两个部分构成，大标题分别对应两个小标题：The Internet has positive effects on our lives；The Internet has negative effects on our lives.在上课伊始，教师引导学生观察教材中的背景图片、标题与副标题，并提出以下问题：

Q1: Is the speaker going to inform, persuade or argue?

Q2: What is the purpose of the text?

Q3: What is the genre of the text?

Q4: Who would be the intended audience?

这些问题紧扣语篇的交际功能和目的，有了这样的问题讨论，学生的阅读方向感就会非常明确。随后，教师结合语篇的第一部分（正方观点），向学生展示议论文体裁的基本组织模式（如图3.1.1）；同时，要求学生在阅读文章第二部分内容（反方观点）前，自行预测其可能的组织架构，并在随后的阅读中，再对自己的预测做出判断。

首先，文本特征是指文中能够突出语篇内容的特征，如图片、表格、标题和副标题等。教师引导学生关注文本特征有助于学生聚焦文本的主题信息，促进对语篇体裁和交际目的的预测，从而产生阅读期待，更好地理解语篇内容。其次，教师创设的问题讨论可以激活学生有关话题的生活经验、词汇、语法等已有图式，促进学生调取并运用已有知识，实现与语篇主题的深度联结。最后，教师借助可视化思维工具呈现正方观点的宏观组织结构，可以有效展示信息之间的逻辑关系，并为学生后续阅读提供参考，举一反三，自主建构反方观点的语篇宏观组织结构图，强化学生的体裁结构意识，有助于学生在进行口语和书面表达时迅速提取相关的语篇知识。

（二）分析语篇段落，建构逻辑关系

段落是整个阅读语篇主体架构中的一个意义单位，由围绕语篇主题的某个述题构成，也是语篇主题意义序列中的一个信息片段。教师在语篇主题的统领下应引导学生分析、理解某个段落的信息，由浅入深，由段内到段际，由段意到功用，逐步引领学生厘清段落内部信息的延展方式和建构段际之间的语义逻辑关系。

段落内部句子的延展方式主要是依据小句之间的关系，彼此形成逻辑上的衔接，使之自然而流畅。程晓堂（2004）基于对前人成果的总结和进一步分析，归纳总结出九种常见的小句关系，即次序关系、范围关系、一般—具体关系、层次关系、对照关系、问题—解决方法关系、依靠关系、假设—真实关系、扩展关系。以《教材》Module 10 Unit 3 Reading: Aids today的第三段为例，分析如下：

The virus is spread in three ways... The vast majority of people receive HIV through unprotected sex with someone who already has HIV... HIV can also be spread through blood... Finally，mothers with HIV can pass the virus on to their child...

此段中的小句关系表现为：第一小句概括性地陈述了艾滋病毒有三种传播途径；其余小句则存在并列关系，共同讲述了病毒传播的细节内容和实例。上下文逻辑严整、语义清晰，构成了典型的“一般—具体”的逻辑语义关系。

除对段落本身的分析外，段落之间逻辑关联也是语篇分析的重要环节。语篇分析需要揭示段际的连贯方式，体验段落之间不仅存在形式逻辑的衔接、话题的统一性与层级性、主题的一致性，而且存在着语义上的连贯性（李福庆，2016）。语篇段落之间的有效关联与衔接主要有如下几种方式：

方式一：依靠上一段落最后一句和下一段落第一句的意思上的关联

例如：《教材》Module 7 Unit 4 Reading: The first underground in the world第一段的最后一句：This traffic problem l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underground system.引出第二段的关于英国伦敦地铁的发展史：In 1854, the British government gave approval to the construction of an underground railway in the center of London.

方式二：依靠各段落中的主题句思想的关联

例如，《教材》Module 6 Unit 4 Reading: The UN-bringing everyone closer together第一段的主题句是：The UN is an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第二段的主题句：it was set up after the Second World War in October 1945. 第三段的主题句：The UN touches the lives of people everywhere. 三个段落的主要内容都是围绕联合国的发展而展开的，各段介绍了联合国的不同方面，以此产生段落之间的有效衔接。

方式三：通过全文的中心思想的串联来实现段落间的衔接

例如：《教材》Module 4 Unit 2 Reading: The Olympic Games是一篇介绍奥运会发展的演讲稿，作者在第一段的开场白部分便介绍了本文的主要内容：I am delighted to have been invited to your school to talk to you about the history of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Olympic Games. I will share some interesting facts and stories with you.依托语篇的中心——奥运会，各个段落的信息形成了一个关于奥运会的有机整体。

方式四：依靠过渡段的承接和转折

例如：《教材》Module 3 Unit 1 Project: Shark attacks 第三段的内容是：To reduce the risk of a shark attack, you should follow these suggestions. 该句自成一段，前半部分的目的状语与前文提到的鲨鱼袭击衔接，而后半部分的主句则引出下文的内容，即如何避免鲨鱼的袭击。

方式五：首尾段呼应

例如：《教材》Module 10 Unit 3 Reading: Aids today是典型的通过首尾段相互呼应的方式产生语篇连贯的。原文首段通过一个患艾滋病的非洲家庭引出了语篇主题——艾滋病的现状及相关信息，并以问题句What will happen to them?作为题眼收尾。末段再次复述这个非洲家庭并积极展望其未来前景，呼应主题且形成了明显的首尾连贯。

由此可见，分析段落本身的信息延展方式和段落之间的逻辑关联，可以有效帮助学生体验段落及段落之间不仅存在形式上的衔接、话题的统一性与层级性，而且存在着语义上的连贯性和作者思维的逻辑性。

（三）赏析语篇语言，领悟写作技巧

语篇是由具体的语言文字组合而成，因此语言分析也是语篇知识的重要内容。作者会根据语篇主题和内容的需要选取恰当的语言形式，为表达作者情感或主题意义服务。理解语篇语言是探究主题意义的基础。阅读教学中不应忽视语言形式，在阅读的不同阶段适度关注词汇、语法、修辞等特征，有助于让学生体会它们在特定语境中是如何传递含义，以及如何凸显主题意义的。

例如，《教材》Module 2 Unit 3 Project: Interviewing an expert是一篇关于飞行员杨利伟的介绍，教师在引导学生分析过语篇细节信息后，让学生讨论问题：What kind of language did the writer use to express Yang Liwei was determined to become an astronaut and his qualities?以启发学生关注语篇作者语言的使用，感悟其背后的使用意义。学生讨论后发现如下语句体现了杨利伟想成为一名宇航员的决心和其优秀的品质：

1. He lov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rom a young age.

2. He always had a strong desire to learn how to fly.

3. He scored among the very top in everything.

4. Only 3 out of the 14 candidates were picked for the Chinese space adventure.

5. He was described by his superiors as hard-working and always in control of himself.

再如，记叙性语篇常常在主线之外还有一条暗线，需要学生分析语篇时格外注意，以免忽略暗线，不能全面把握文章的主要内容和深刻含义。语篇的暗线往往是作者的情感线，隐性或显性地包含作者主观的情感倾向。作者的情感通过语言符号传递给读者，读者结合自己的知识与经验进行加工、处理语篇信息，这就实现了作者与读者的情感交流。

例如，《教材》Module 3 Unit 3 Reading: Lost civilizations是由多篇日记组成，依次介绍了两座消失的文明古城——庞贝和楼兰，语篇内容包含它们的地理位置、过去的历史、消失的原因等。对于本节课的阅读教学，教师不仅要引导学生抓住作者参观历史遗迹这一条主线，也应引导学生通过回答以下问题或以表格的形式（见表3.3.1）归纳来解读作者的情感倾向及支撑性信息。

Q1: Why did the author introduce the background information?

Q2: Why did the author describe what it looked like about Pompeii?

Q3: Why did the author tell us it was once a green land with huge trees?

教师在教学中注意引导学生观察和分析语篇的语言特征，聚焦语篇语言是如何表达意义的。上述的教学活动能够促进学生关注语篇语言表达与作者情感倾向的关系。通过梳理作者的情感态度可以更深刻地让学生感受到作者对过去古文明的惊叹以及对它们消失的惋惜，促使学生深度领悟语篇号召人们保护文化遗迹的主题意义。

（四）分析语篇衔接，体会语篇连贯

衔接知识是语篇知识的重要内容，是学生经济、有效地解读语篇逻辑语义关系、深度理解文本信息结构的重要手段。衔接是相对于篇章结构而言的，它是指用各种显性的连接手段把句子连结起来，从而构成文本，是语篇连贯的重要组织工具。Halliday和Hasan（1976）将衔接分为语法衔接和词汇衔接。语法衔接就是通过照应、替代、省略和逻辑连接等语法手段来体现篇章的语义关系，而词汇衔接是通过运用词汇的复现和搭配这两种方式来体现语篇中的语义联系。

以《教材》Module 5 Unit 2 Reading: The economy or the environment —— must we choose?为例，本节课教师在引导学生分析正反方观点时发现，双方为保证话语的衔接与连贯不仅使用了表示逻辑关系的衔接词（while, as well, however），还运用了语法衔接中的指称（they指代 factories；正方观点中的this指代without giving them time to lay eggs；反方观点中的this指代Development is bad for the environment.）和词汇衔接中的复现（chemical, waste等词的原词复现及同义词damage和destroy），同时，辩论双方主要谈论的是面对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该如何选择，与之相关的词汇便同时出现，这就产生了词汇搭配现象，如：the environment, development, harmful, atmosphere, raw materials, be friendly to等，这些词汇或短语本不相关，但在同一主题语境中形成了特定的含义，共同组成了一个词场，发挥着编织和粘结篇章的作用，从而实现衔接与连贯的目的。

因此，以词汇和语法衔接为特征的衔接在共同的语境中构成了联系紧密的词汇链并在特定语境中形成了语义连贯，创建统一的整体。教师应加强对各种衔接手段的专题训练，使学生领悟语篇衔接在编织语篇语言和促进语篇连贯方面的作用。

四、结语

基于语篇知识的英语阅读教学并非是在传统教学模式上增加了一个语篇层次的教学，而是以语篇为单位设计和实施教学（教育部，2018）。语篇知识既是语篇教学的手段，也是语篇教学的内容，可以有效培养学生的语篇分析能力和思维能力，促进其核心素养的形成。宏观上讲，它有助于学生从整体上把握语篇的体裁和总体结构，辅助学生快速把握语篇的主要信息和次要信息；微观上讲，它有助于学生分析语篇语言、段落及段落之间的逻辑关系、体会语篇内部的衔接与连贯等。当然，语篇知识的学习与积累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教师要了解学生已有的语篇知识结构和水平，以不同类型的语篇为依托，有意识地渗透有关语篇的基本知识，帮助学生形成语篇意识，达到理想的教学效果。

参考文献

［1］ Brown, G. & Yule, G. Discourse Analysis［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0.

［2］ Halliday, M. A. K. & Hasan, R. Cohesion in English［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1.

［3］ Hoey, M. On the Surface of Discourse［M］. London: George Allen & Unwin, 1983.

［4］ 程晓堂. 从小句关系看学生英语作文的连贯性［J］. 外语教学与研究（外国语文双月刊），2004（4）.

［5］ 程晓堂, 谢诗语. 中学英语课堂教学中的常见问题分析［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版），2019（8）.

［6］ 黄国文. 语篇分析概要［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

［7］ 教育部.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

［8］ 李福庆. 关注语篇连贯性提升阅读有效性［J］. 教学月刊（中学版），2016（10）.

［9］ 刘辰诞. 教学篇章语言学［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10］ 唐青叶. 语篇语言学［M］. 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9．

［11］ 王敏. 语篇分析与中学英语教学［J］. 教学与管理，2009（9）．

［12］ 朱向荣. 英语写作教学中学生体裁意识的培养［J］. 教育理论与实践, 2011（7）.

Cultivating the High School Students’ Ability of Discourse Analysis in English Reading Teaching

Wang Yanpeng

Abstract: Discourse is the basic resource in senior English reading class in which students’ understanding of the discourse mainly depends on their abilities of discourse analysis. However, traditional senior English reading teaching bases the major teaching aims on the vocabulary and grammar knowledge which makes English learning dull and inefficient. This paper has analyzed the concept of discourse and discourse analysis. Combined with teaching cases, this paper suggests that English teachers take advantage of discourse analysis to instruct the teaching through analyzing text structure, text genres, text language, text cohesion and coherence to improve students’ ability of discourse analysis and foster the development of their core competencies.

Key words: discourse; discourse analysis; English reading teaching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0年第8期）